‘水窖盖儿’上的青石石砖隐隐带着一些苔藓被刮去的痕迹,上面布满着密密麻麻的斑驳流水纹,全是岁月的痕迹。外墙之下,在几人所在的岸边地砖尽头,有一道拱门开口杵在视线尽头。
但水窖这形容只是一个错觉。
它占地面积极大,横跨翻着片片水花的水道,恰好亘在两座陆地街道之间,那一头便是对面的建筑区。
就这会几人看去的功夫,就已经有了三三两两的路人走进了拱门,而街道对面也一直有人走出来。
看起来有些脸熟。
赫然是刚才那轮帆船上的来客们。
不知不觉艾伦几人说话的功夫,刚才身边那热闹的场面已经不复存在,人群早已散去。
艾伦转眼看向身侧的摊主。
摊主眼神炯炯地回瞅着他。
“你们对斯蒂兰教派有所疑虑,觉得神侍只是一只海族,还觉得教派本身就是一场骗局,我都可以理解,毕竟这教派本身也是被渔民信奉至今,如今流瀑城早已不像百年前依赖捕鱼营生立足于阿斯拉。
教派自然式微,教徒更是少的可怜,教宗早已绝代,教义在时间的流逝中消失,甚至教派诞辰也被当作节日来庆祝,化为流瀑城招揽外客的手段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