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出鞘。
而身后的管家已经汗如雨下了,那染血的胸巾被他用的湿透了。
詹姆士捏着手中的棋,将视线落在棋盘上,平复激荡的心声,冷哼一声,一步落下,以‘大臣’吃掉了艾伦在自己棋盘上肆意冲杀的‘战车’。
“你凭什么杀我?如今的形势你杀我了对你有何益处?众人都觉得你鲁莽,骗的了他们便能骗的了我?莫要虚张声势,说,你要什么?女人?钱财?或是再帮你扬一场名?我既然选择蛰伏,就愿意吐出来一点东西给你。”
“行,命给我。”艾伦以‘大臣’兑掉对方的‘大臣’。
“莫说胡话。”詹姆士以战车吃掉艾伦的‘大臣’。
“谁在说胡话?”挪棋,厮杀。
“你要如何杀我?就凭你昨夜扬起的那些声望?不够。”落子,不停。
“你觉得我裹着声望也杀不了你,无非是你自信早已先我一步获得了势,但你清楚,詹姆士,那是伯雷亚斯的势,是第一王子的势,而非你的势。”
“不是我的势,那便能是你的势?伯雷亚斯的下任家主是我,第一王子也只会选择我,因为选择我的本身,便已经将你这伯雷亚斯的第三代子嗣囊获其中,说来,我倒还要感谢你。”
詹姆士嘴角勾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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