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笑脸一僵。
他就说刚才那坐在椅子上的姿态怎么有点儿若有若无的既视感。
这分明就是两年前自己杀了詹姆士设计裹挟格拉维尔为自己弑父的正义性当众背书的一幕。
合着来自己当时在格拉维尔的眼中是如此一副令人厌憎的模样?
这他妈就是你把我画得这么阴险的理由?气质完全不符好吧?这谁能认出来?
爱夏则是好奇地凑了过来,看见画像后噗嗤笑了笑,随后只见她踮起脚在艾伦疑惑的目光中,向对方的脸伸了过去。
后者有些疑惑,稍微闪躲了下,就在这时,他十分优越的水神流感知中见到自己下意识闪躲时爱夏表情一滞,随后也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地又把自己的脸送了回去。
这就正正好好地贴到了爱夏的手上。
艾伦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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