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浅拍案而起,在插纤的拱火下。
内心的父爱逐渐碾压了对于官场上的痴迷。
“程知府,看您这话说的,知府门前九品官,更别说程大公子是您的嫡长子了,就算是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对程大公子有半点念头。”插纤的话头一转:“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知府府衙那是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可是我们没钱没粮没饷,能吃糠咽菜就不错了,饭菜不合胃口,程大公子这几天看起来有点不舒服...”
“你竟敢威胁我!”程浅官威十足道。
“程知府,您可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插纤的虽然看起来很是示弱,但是话里话外却充满了坚定和不容置疑:“我们自然不敢得罪您,程大公子的事儿总是要有一个说法了当,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您说是吧。”
“哼。”程浅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重新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管家,去拿银票。”
眼见目的已然达成,插纤的连忙叩拜道:“恭喜知府大人,贺喜知府大人!父子终于团聚,当真是可喜可贺!”
“你们什么时候放人?”程浅厉声道。
“马上,我回去就安排放人。”
......
午夜,林间小路。
被蒙住眼口鼻的程欢像是牲口一般被连拉带拽,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林间腐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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