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军旅之事,又怎么是三言两句能够说清的呢?”
“成败转头空,败了,朝中的御史言官饶不了你我,成了,若有不存之举,丹书青史也饶不了你我。”
“难啊!”
听到范锦如此感慨,黄生不明所以连忙劝解道:“大帅,今日你怎么会有如此心境?”
“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范锦缩了缩手无奈道:“十二年前,我平江南两淮叛乱,为此屠镇,朝廷随后便有小人进献谗言,说我放纵兵马,残害百姓。”
“那个时候天下太平,谁还记得我们是如何流血?”
说到这个话题,黄生明显有些不安,当年下令屠镇的正是杀红眼的自己。
也是因此范锦受了牵连。
“属下有罪,还望大帅责罚。”
范锦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撂下毛笔,轻声说道:“这么多年,我心里是一点怪罪你的念头都没有。”
“多谢大帅。”
范锦环顾一周,周围都是一些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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