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犯罪增加的原因也很简单,资源少了,容错率少了,大家的逐利行为也会更加激烈。法律也挡不住他们违法犯罪的想法。
“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陀古萨送走了搞大新闻的罪犯,也不由问道。
杜兰笑道:“社会一直这样,每个时代都会有人痛心疾首地大声疾呼,告诉大家‘社会病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社会病了,但能对症下药的人很少。真正能治病的人都是圣贤,一般人只能看出社会病了,却无能为力。每个时代都一样,光是看到生病没什么了不起的。”
“……”陀古萨想到了各种畅销书籍,从古代的《理想国》,近代的《乌托邦》《利维坦》,《乌合之众》《1984》《动物农庄》《百年孤独》等等书籍,无不是告诉大家社会病了,而且非常犀利。
但怎么办才能治疗?作者是不知道的,很难治疗。一个时代指出社会疾病的书有成千上万,畅销的也不少。但真正能给出解决方案的书很少,人类几千年的历史,也是一只手数得过来。
看出问题的人多,解决问题的人少。
陀古萨自然也是无能为力,不知道怎么办,难道就接受病症,等死?
“看开一些,很多东西之所以存在,就是被人需要,哪怕只有一个人需要,也会存在。你觉得社会病了,对有些人而言这不是病,而是自己的优势。”杜兰说道:“社会健康有人得利,社会生病也有人得利。”
“……”陀古萨问道:“难道真的没办法了?”
“有啊,议会制就选一个暴君出来,疯狂打压竞争对手,甚至对外扩张。这是议会制度解决问题的方法,公民压制自由民,然后对外扩张。”杜兰说道:“这种事情在议会制度的国家发生过很多次,以后也会继续发生,或许九课还能成为关键一员,成为攘夷志士,或者真选组,亦或是明治维新的变革者。到时候还能享受一下以下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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