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钱其实很容易流动，圣经就教人如何吞噬别人的资产、资本、自由。因为世界上就是有天灾人祸，只要出现灾祸，就会有大量的人破产。
大家自己控制资源维持容错率，毕竟是有限的，只有少数人能对抗大灾。大部分人掌握的资源只能抵挡小灾，挡不住大灾。
不管如何，夜之城就是明码标价，就算在街头赚了钱，大卫想要明确自己的地位，还是得接受这套游戏规则，也得花钱。只是大卫自己不希望做背债的人，也不想母亲背债。
事实上大卫的母亲也不想背债，所以才会偷东西，反正只要购买阶级跃迁的套餐，钱到底是学贷借的，还是偷的，抢的，贪的，都无所谓。
规则就是这样的，所以大家可以按照规矩去借贷，也可以去犯罪。不过高层计算过了，犯罪获得的资源是有限的，生产资料还是掌握在高层手里。
当然还有办法赚钱，就是买股票，投资房地产，从黑道走向白道。大卫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是办法，哪怕夜之城的股票游戏也是重要的管道。
只是现在高层也遇到了麻烦，不管做什么都会差一口气，就是不能成功，执行者都会贪污，而且都能成功。
这就让高层无奈了，这样一来，他们的钱也会越来越少，而且也缺少分散资源、集中资源的手段。
项目成功了，大家才会花钱买股票，钱才能集中回来。只是把钱借出去很容易，把钱收回来也很重要。
公司用的就是项目的股票，一个项目拿出成绩，股票大涨。旧的股票破碎，财富消失，其实就是财富集中起来，去搞下一个项目。
把钱分下去，还要集中起来，股票是个很好的手段。可股票需要好的项目，要讲好故事，才能形成一个金融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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