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凯不由看向门口,又看向素子,犹豫不决地说道:“爷爷让我活下去,说我是最后的山民,要为山民延续火种。可我也不想典坐死,好难受,到底应该如何选择?”
最后一个山民,肩负繁衍生息的重任,但典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总不能见死不救。山民也是知道感恩的。
迪妮莎看了丈夫一眼,发现他的嘴角比ak47还难压,就知道他看到这种纠结挣扎的场面开心坏了。
对当事人来说,这种遭遇很难受。但对置身事外的杜兰而言,这就是一场戏。
就好像壮美,什么是壮美?山崩地裂、天地倒悬、摧枯拉朽,这是壮美。但必须是站在安全的地方看着山崩、洪水、海啸,才有心情审美。要是身处其中,就一点也不觉得美了。
纠结、痛苦也是对当事人才会如此。杜兰站在看戏的角度,角色越是悲惨,他越是高兴。
素子也看向杜兰,认为救人只是小菜一碟,毕竟杜兰随便就能制造出思维战神,可以赐予自己魔眼。这种无法理解的事情都能轻易做到,救人又有什么难的?只在于他想不想救罢了。
素子想了一下,说道:“我也去帮他找药。”
杜兰说道:“不用去了,帮手已经到了。”
盲剑客还没出村,就遇到了另外一支憔悴的部队,是画眉丸他们。
他们好不容易杀死了陆太郎这个天生神力的巨人,伤痕累累地向岛屿深处探索。他们从来没有考虑过离开,不拿到不死药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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