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足够的经验累积才行，天道认为不能只靠思考，得依靠经验累积。
都是通过漫长的经验累积，然后有人总结经验，形成新制度和新文化、新道义。
只有足够的经验，才能终结。比如占卜总结皇帝需要外戚，有外戚就会有个受宠的女人；比如总结民主就会出现一个暴君，暴君必然出现……
只有经历过几次磨炼，才能终结规律。
现在磁场强者刚刚出现，经验不足，不知道磁场发展的规律。就像秦朝第一次统一天下，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管理天下，结果二世而亡。
“就算是杜兰推行书同文也不一定成功，很可能等到杜兰死后，大家又恢复各自不同的文字了。”天道认为杜兰的努力也可能人死政息，他也没有构建新的道义。
“为了不让自己死后，各小语种反扑，杜兰需要焚书。”天道想到了杜兰的另一个行动，毁灭小语种的书籍和记录。他意识到杜兰也知道自己死后，肯定会有人恢复小语种，这不是可能，而是必然。
所以杜兰在推广小语种的同时，也在焚书。如果没有了小语种的书籍，就算有人想要恢复小语种，成本也很大。
“杜兰还是聪明的，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天道认为全世界几个磁场强者，也就杜兰是真的在探索未来。
“不过聪明不代表正确。”天道说道：“聪明也只是留下一些经验，可能是正确经验，也可能是错误的经验，只能等到几百年后，等到大家的经验足够多了，才能总结出新的道义。这几百年里，大家都要尝试，最终通过战争分出对错。对的就被延续，错的就被淘汰。”
天道突然意识到人类真的就是试错的素材，说道：“人类的智慧在于总结。”
电眼发现天道的磁场在变化，上下起伏，站在远处希望天道能够有所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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