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游牧民族有骑兵，汉朝也疯狂养马，并且要在数量上超越对手。最后大家骑兵碰骑兵，看看谁更强大。
学习会极端么？当然。头悬梁锥刺股，萤囊映雪，凿壁偷光，闻鸡起舞……哪一个不极端，不反人性？
宗教的极端是按教义做祈祷，守戒律，平时该吃吃该喝喝。
而学习的极端就是废寝忘食，比如古代的颜回一箪食一瓢饮，疯狂学习，最后成为了孔子学生里的短命鬼。
中原人在没钱的时候会拼命地学习，不惜对敌人虚与委蛇，争取学习时间。
越是困苦，越是极端地学习。反而是有钱了就饱暖思淫欲，不用光学习了。
所以没钱的时候都极端，只是极端的方向不一样，宗教是极端遵守教义，中原是极端学习强者。
通过不同的极端，来确保文明的存在。
宗教的极端就是不准资源外流，让有限的资源在内部运转。等到天下有变，他们可以出去扩张一波。
而学习的极端，就是学习强者把强者的优势全部学过来，自主地变强。只要有了大家都接受的分配，那接下来的问题就简单了，拼命学习就行了。
宗教是绿洲文明产生的存量思维，对保存存量是非常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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