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染霜微微一怔,随即起身相迎。慕容冷越今夜没穿龙袍,只着一身玄色常服,墨发随意束起,少了几分帝王的威压,多了几分冷冽的俊朗。
他走进书房,目光扫过案上的宣纸,又落在她身上:“刺客之事,李德全已报。”
“是。”风染霜躬身。
“西陲国的人?”他问。
“是。”
慕容冷越沉默片刻,走到案前,拿起那枚“西”字令牌,指尖把玩着:“你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风染霜抬眸,直视他的眼睛:“皇上,西陲国使节此时来京,惠妃兄长随行,而刺客身上有西陲令牌——这三者,若说无关,臣妾不信。”
“你想怎么做?”慕容冷越问。
“臣妾不敢擅专。”风染霜道,“但臣妾以为,此事需彻查。刺客为何夜闯降霜宫?他要找什么?刘公公之死,是否与西陲有关?惠妃娘娘,是否知情?”
她一口气问了四个问题,语气平静,却字字直指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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