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来了。”慕容珩的剑又逼近半寸,“你说,要是让江姑娘知道,当年镇国公府的火是你爹放的,她会不会恨死你?”
沈慕言的动作猛地一顿。
“你爹发现江父要把兵符交给皇上,怕两家反目,才想烧了兵符,没成想……”慕容珩的话没说完,就被江姘婷打断:“你胡说!”
“我胡说?”慕容珩冷笑,“沈慕言,你敢把你爹的日记给她看吗?就在你怀里的油布包里,第三页写着‘焚符以全江沈两家’,第五页……”
“够了!”沈慕言的剑刺穿了慕容珩的肩胛,却被对方的匕首划破了侧脸,血珠滴落在铜钟上,晕开一小片红。
“爹的日记里还写了什么?”江姘婷的声音发颤,目光落在他怀里的油布包上,“写了他是怎么被我爹杀死的?写了……你这些年的恨都是假的?”
沈慕言攥紧油布包,指节泛白。日记里根本没写这些,第三页是父亲给江父的信,说“兵符已被安王调换,速寻皇上禀明”,第五页是血字:“慕容瑾设局,救,江家孩子”。
可他不能说。
慕容珩的剑忽然转向江姘婷,沈慕言扑过去挡的瞬间,听见铜钟发出震耳欲聋的响——是阿澈按了兽钮!
地动山摇间,铜钟底部裂开道暗门,露出往下延伸的石阶。周伯带着暗卫从阶下冲上来,喊着“护驾”的瞬间,沈慕言才看见石阶尽头站着个人,玄色龙袍沾着尘土,脸上有道新的伤口,正是慕容冷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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