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死了;
它要死了;
她要死了。
必须做点什么来阻止“尽头”的到来,但时间不够了——时间从一开始就是不够的。
一切早已注定。
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噩兆的降临早已蚀刻在世界的底层规律里。
那些混杂在庞大噪音中的细小声音忽然变得清晰起来,层层迭迭,微弱的虫鸣迭加在一起,甚至像雷鸣一样轰轰隆隆。
艾琳听到有无数人在向自己祷告着,起初是混乱的祈求,而后是恐惧的倾诉,中间又夹杂着她听不明白的祝愿——许多声音在向她祝福着什么,但下一秒,她便又飞快地忘掉了那些声音。
她觉得自己正在变得“强大”起来。
她不知道这种所谓的“强大”是怎么回事,这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觉,但她确实觉得自己正在……“超出”某种“阈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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