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有些奇怪。
反问道，“老张，你不知道啥子是‘3+1’军地联合培养模式？”
老张摇头，“不知道。”
顾轻舟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道，“你这个水平够低的嗦，连‘3+1’军地联合培养模式都不晓得。你还好意思给我们上填报志愿嘞培训课？就不怕误人子弟唛？”
啪！
他话才说完。
后脑勺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你个龟儿子，老子都没得嫌弃你，你还嫌弃起老子来啰？”老张骂骂咧咧道。
顾轻舟赶紧缩了缩脖子，陪笑道，“没有嫌弃您，我哪敢嫌弃您哟，口误，嘿嘿，口误。”
“哼！”老张冷哼一声，才道，“说，啥子是‘3+1’军地联合培养模式，我啷个没有在文件上看到过有这种志愿呢？不是你龟儿子信口胡诌出来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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