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见到《汉书》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官家有意谈什么。
谈立储!
谈好圣孙!
“昔年,朕心中有些许顾虑。”赵祯缓缓走动,追忆道:“私下召见于卿,卿一句【或可过继太孙于魏王】,让朕心中顾虑尽去。”
赵祯回首,目光灼灼:“依卿之见解,五位宗室孰优孰劣,谁可过继于魏王?”
“臣不知。”江昭微低着头,绝口不言。
“不管怎么样,这江山社稷,都得有人来治理。皇太孙一事,朕从未与人说过。哪怕是韩卿,朕也从未提及。”
赵祯摇了摇头,沉声缓缓道:“若是须得有人为朕参谋,也唯有江卿尔!”
言罢,赵祯向着江昭望了过去,面色平和。
“储君为社稷之根本,臣不敢妄断,惟有圣上可裁定。”江昭低头,仍是绝口不言。
自秘密立储法立下,就注定了登基的新帝会欠他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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