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烨、王韶、梁昭、种师道四人相对而坐,不时持箸拈筷,把盏言欢。
“上一次变法,距今已有近三十年之久。”
梁昭抬起酒盏,抿了一口,叹道:“就是不知这一次,可成否?”
历来,变法失败者,几乎都是一贬再贬,难返朝堂。
江阁老,可是少有的通晓军政的内阁大学士,要是就此贬黜下去,拓土辽国估计是再难有半分指望。
开疆拓土,恐成绝唱!
顾廷烨、王韶二人相视一眼,皆是皱眉。
沉吟着,王韶沉稳道:“以子川之贤能,官家之魄力,八成是可成的。”
越是了解江昭,就越是知其视野、格局之恐怖。
无论是秘密立储法,亦或是开疆拓土,无疑不彰显其几乎独一档的大局视野以及抓准时机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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