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赋税,约莫三四千万贯,单是边军消耗、官吏俸禄就耗费一半,也即两千万贯左右。
反观庆历和议、檀渊之盟两大丧权辱国的盟约,一年也就耗费两百万贯左右,甚至都不到冗兵、冗官的零头。
由此观之,“三冗”是何其骇人。
为此,江卿与他,君臣二人说过变法的问题。
可惜,那时登基不久,江卿以“根基不稳”为由,建议他熬一熬。
“啧~!”
赵策英负手,踱步起来。
本来,新帝登基,的确是该熬一熬。
可凡事计划赶不上变化,短短一年的时间,借着拓土、废后两件事,他已经彻底掌握了兵权、政权。
这一次,以内阁大学士代天巡狩,重惩两浙路,更是震慑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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