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阁,公堂。
丈许木几,上有几道文书。
江昭执笔沾墨,不时书写“吏治”、“民生”、“边军”等。
其下,自左而右摆着十余把椅子,唯有一人入座,却是章衡。
“茶商与盐铁司勾连,意欲挤兑银行,哄抬粮价,制造恐慌,胁迫朝廷退让。”章衡执着文书,汇报道。
“嗯?”
江昭心头一诧,笔锋悬滞,抬头向下望去:“挤兑银行,哄抬粮价?”
“茶商不团结,有人来告了状。”
章衡面色肃然,解释道:“近些年,茶商与盐铁司官吏相勾连,并借着交引法不断的套取朝廷钱财。”
“如今,证券法颁下,茶商们自是没了交引贪污的进项。不少茶商心生不满,却是有意凑出千万贯钱财,一半存入银行,一半疯狂买粮。”
“一旦时机合适,茶商们就一齐取钱,制造银行无钱的恐慌,并借机拔高粮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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