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衡心中有过预料,对这种处理方式也不例外,不免提醒道:“银行取钱,本是天经地义,以挤兑的名义打杀茶商未免惹人惊慌。”
茶商可以杀,但绝不能是因为取钱太多就被杀。
“子平有何见解?”江昭望过去,平和道。
章衡徐徐道:“不若设局,请君入瓮。让工部的人从淮南东路调来一些粮食,并事先预留千万贯钱财,茶商要取钱就让他们取。
一旦粮价上涨,就让人检举揭发茶商与盐铁司勾连不断、以商乱政。”
“这一来,让大理寺和刑部的人‘被迫’去抓盐铁司的人,并让盐铁司的人‘供出’乱政的商人。”
“淮南东路的粮草,则是用作平息粮价。”
江昭了然,予以认可道:“既如此,就如子平所言。”
相较于取钱被杀而言,茶商被盐铁司的人供出来无疑更有说服力。
至于究竟供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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