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百姓聚拢,哄抢着要买粮,掌柜的踩着凳子,手攥算盘,脸涨得通红,扯着嗓子喊道:“诸位莫挤!今日,新米已涨到百十文一斗。五袋新米,卖完就关铺!”
陈襄眺望两眼,了然点头。
无商不奸,茶商哄抬粮价,不代表粮价上涨的压力仅仅是来源于茶商。
不少粮商瞅准了粮价上涨的机会,也有意狠狠的赚上一笔。
如此,自然是刻意控制住粮食的售卖量,使得粮食越发稀缺。
以往,粮商可能一天卖六七袋粮食,七十文一斗。
如今,粮商抓住百姓对于粮食稀缺的担心,刻意减少一些粮食的贩卖,可能卖三四袋就能赚到卖六七袋的钱。
非但粮食消耗得更少,赚的钱也更多一些。
“如此便好。”陈襄眼中微动,继续问道:“银行的申报怎么样,有没有被卡着不让申报?”
“五百余万贯,皆是通过了申报。”
肖瘦茶商伸手入袖,掏出一道盖着官印的文书,徐徐道:“钱铺取钱,天经地义,银行的人不敢阻拦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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