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六万铁骑,真的就只回来了五千人?”耶律洪基颤着声音问道。
萧乌尔古纳艰难点头。
这五千人,一部分是本来就驻守在北向谷口的人,一部分是东西两翼的人,以及一部分从峡谷的一些小型缝隙逃走的人。
就那样的战况都能逃得一命,也不知是该说命好,还是命不好?
“真的就只回来了五千人?!”耶律洪基重复问道。
话音中,自有难以掩盖的嘶哑。
大帐上下,齐齐一寂,不敢作声。
“呼~!”
“呼~!”
耶律洪基大口呼着气,无端生汗,长淌不止,似乎就要喘不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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