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疏通也得耗费百万贯。”工部右侍郎周孟阳领会意思,出声插话道:“既然都是兴修水利,不若工部的钱拨出一百万贯单独修建淮南东路的水利。”
说着,他望向工部左侍郎杜系。
都是工部侍郎,其中门道,他比谁都清。
说法,也换成了工部的钱。
既然是工部的钱,修建福建路是修水利,修建淮南东路也是修水利。
赈灾是户部的职责,工部拨五十万贯赈灾,那是吃亏,一些急需政绩的工部官员可能暗自不满。
可单纯的兴修水利,那钱财就还是工部在消耗。
对于需要政绩的工部官员而言,无非是换了个地方干活而已。
而且,灾区修建,更容易出政绩。
“这”工部左侍郎杜希面色一沉。
拢共就两百万兴修水利,已经拨走了起码五十万赈灾,要是再拨给淮南东路一百万,那福建路可真就连喝汤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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