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难言的重担,死死的压着他。
甚至,就连喘息也异常困难。
半响,江昭端起清茶,抿了一口。
“岳父,何故惶恐不安?”
盛纮心头忐忑,低着头,不敢作声。
无声的压力,令他背生冷汗,坐立难安。
江昭瞥了一眼:“沉默寡言,解决不了问题,不知岳父有没有什么要对小婿说的?”
“贤,贤婿。”盛纮试探性的说道:“墨儿摔倒,梁晗扶了一下,的确是有伤风化。”
涉及门风,盛纮不免心存侥幸。
相比起通奸,扶一下简直不值一提。
“不是扶一下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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