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一刹那,盛纮汗水长淌,手脚发颤,半滑落地,呈半跪姿态。
“华儿是好孩子!”
“贤婿——”盛纮就连说话的力气是少了不少,艰难道:“这都怪我。”
“我并非嫡子,而是庶子,自小不受重视,常常受到老父亲的宠妾欺辱。
如此,考上功名,成家立业,为官一方,时常念及幼时经历,生怕庶子、庶女重蹈覆辙,遭到不公待遇,便额外给予了些许关注。”
盛纮老泪纵横,解释道:“怎料,一不小心就偏心过甚,自小受到宠妾欺辱的我,竟是养出了宠妾。”
“小妾骄纵,不甘让墨儿嫁于耕读传家的举子,暗自打起了歪主意,酿成了大祸。”
说着,盛纮悔恨道:“可除了墨兰,余下的几个都是好孩子。长柏读书成器,为人正直,这一点贤婿是知道的啊!”
“贤婿,华儿从小就在苦寒之地长大,乖巧懂事,与你成亲之时,墨兰、如兰、明兰都才五六岁呢!”
盛纮瘫软着身子,眼眶通红。
江昭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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