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川,朕太难了!”
两人相继入座,赵策英长长一叹,面色唏嘘。
“陛下贵为天子,岂有难处?”江昭一副不解的样子。
“难啊!”
赵策英从木几一角抽出几份奏疏传过去,叹道:“朕一太祖宗室,穷乡僻壤之地出身,若非是有子川上奏秘密立储法,定是一生无望入京。若非是有子川“好圣孙”之言论,更是无望为储。”
“历经千辛万苦,以一介太祖宗室之身登基,本该是一等一的好事。可朕毫无根基,为之奈何啊!”
一句话,你是朕的恩人,朕也是你的恩人。
你要帮朕!
江昭手执奏疏,大致扫了几眼。
几乎都是宗正寺的宗室奏疏,希望新帝应允太后垂帘听政,稳固朝纲。
“太皇太后是何意?”江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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