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手持笏板,一步出列。
文武百官,齐齐注目。
“太皇太后为先帝之贤德皇后,母仪天下三十载,素有节俭仁厚、体恤民生之贤名。
昔年,小宫女触怒先帝,本应仗罚之,太皇太后劝道‘宫女虽有过,然非大恶,宜赦之,以全陛下仁心’。
太皇太后之贤德仁善,天下皆闻之。衣不曳地,帐无文绣,简省节俭,仁厚宽恕。”
江昭面色通红,一脸的怒意,狠狠的伸手指去:“这样贤德的太皇太后,史书之上必可留名,实为千古妇人之典范。”
“如今,陛下已近而立之年,太皇太后怎么可能垂帘听政?”
江昭怒斥道:“依江某之见,尔等莫不是意欲挑拨太皇太后与陛下祖孙之情?以上奏之名,行迫害之事!”
“说!”
“是不是?!”
江昭厉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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