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两口就能闷下的一小碗汤药,愣是足足喂了一刻钟,方才喂完。
烛火泠泠,让人心头凝重。
一时无声,唯有赵祯淡淡的喘息,以及些许血腥味。
半响。
赵祯呼吸平稳不少,斜倚着龙床,眼皮一耷一耷。
举目望去,隐隐可望见汗水滴落,一身龙袍几乎为之浸湿。
“稚圭。”
一声轻唤,奄奄一息。
“陛下。”韩章连忙下拜。
“朕,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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