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生唯我母亲一个独女,特意书信一封,不愿便宜了你们这群白眼狼,有何不可?”
白靖东听了,沉默不语,不再说什么。
他心里很清楚,事发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输的彻底。
既已认罪,斗嘴也没什么意义。
“记录在案!”盛纮挥手道。
这些对话,都是呈堂证供,特别是顾廷烨与白靖东交谈的话,已是直接认罪。
这些话语记录在案,此事就是毋庸置疑的铁案,哪怕是神仙也不可能翻案。
一言落地,盛纮猛然拍案:“白靖东心生邪念、谋害勋贵,本官依《周律·刑律》,判处嫌犯白靖东,斩立决,以儆效尤!“
言罢,令牌落地!
几个衙役见状,立刻上前压住人,一个个神情肃然,令人心头一震。
“白家本为商贾之家,承蒙圣上仁慈,特赐商贾后人亦可科考读书,报效家国。”盛纮说着,望了白靖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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