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区别就在于,祖母后半生豁达,手上有钱,过得悠闲。
母亲时时驳斥父亲,惹得父亲厌烦,管家权都时时丢了去。
“这只镯子,留作压箱底吧!”
盛华兰没有拒绝,收起了镯子。
盛老太太又从边上捧起一个盒子,那个盒子是最大的盒子,足有枕头大小。
一打开,里面堆放着足足尺许高的契纸,有的是田产,有的是铺子,一些重要的产业,纸张书契足有几尺长,反复折来折去才能放入盒中。
盛老太太从上往下依次抽出几十张书契,盒子内的东西一下子就少了三分之一。
没办法,盛华兰是高嫁。
夫家是繁华之地的大族,郎君是名扬天下的淮左江郎,科举出身的状元郎,老师更是二品大员。
这样的出身,若非是在江昭考上状元以前就定了婚,婚事根本不可能轮到盛华兰。
哪怕是扬州本地,也有不少官宦人家的闺秀直言盛华兰是撞了大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