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可是阁老的弟子,名扬天下的人物。
将来,说不定也是治政天下的名士。
也正是因此,他就越发谨小慎微。
没有权势的宗室,那真是一言难尽。
“江大人,这是文书、印信。”一向极有锐气的赵策英也老实了起来,规规矩矩的呈上证明身份的东西。
文书,印信,也就是证明户籍和行程的东西,须得官府批示,难以作假。
江昭面色不动,取过文书和印信,都没有翻页,就说道:“此处相距官家指定的广亲宅不足二里,乘车不足两炷香就可抵达,不知可否要下官领路?”
言罢,他就礼貌的递回了文书和印信。
赵宗全亲和一笑,一脸的迟疑,缓缓说道:“可否步行过去?”
一方面,初次入京,又身份特殊,他实在不敢太张扬。
广亲宅,他也曾经去住过一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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