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毡赞普威望不足,难以服众,江某甚是理解。”
说着,江昭一叹:“其实,大周以往并未有拓土熙河七州的野心。怎料,吐蕃部落常常入侵熙州,官家就让本官来了边疆。可谓时也,命也。”
仁多保忠面色微变。
熙河七州,也即河湟之地。
此地可不是一般的肥沃。
失去熙河七州,于吐蕃而言,无疑是大损元气。
可惜,疆域已经失去,胜利者不管说什么,失败者也唯有受着。
“木征已于青唐屯兵,意欲湟州、廓州、西宁州三州,从而一统吐蕃。”江昭面色微沉,叱道:“此举,无疑是大逆不道。”
“此次,特意召使者入熙河一叙,却是想知道董毡赞普的意思。”
江昭平和说道:“说到底,无论是木征赢,亦或是董毡赞普赢,都是吐蕃内部的事情。
不过,大周忍受吐蕃侵扰近百年,猛地拓土七州,士气正旺。要想约束好底下人,不继续开疆拓土,也唯有董毡赞普出钱安抚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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