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风浪更大,我不需要一个听话的影子,我要一个敢掀桌子的人——比如你。”
阿箬没说话,低着头,手指摩挲着铜牌边缘,眼眶有点发红。
过了好一会儿,她抬起头,咧嘴一笑:“那您可得准备好挨骂。”
“随时奉陪。”萧景珩也笑,“反正我脸皮厚,骂不死。”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笑了。
凉亭外,晚风拂过竹林,沙沙作响。檐角铜铃轻晃,像是应和着某种无声的约定。
阿箬捧着茶,终于不再闪躲目光,眼神亮得像星子落进碗里。
“其实那天……”她忽然开口,“我不是非得回去。我知道危险,也知道可能死在半路。但我还是回来了。”
她顿了顿:“因为我也信你。”
萧景珩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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