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他坦然承认,“但总得有人往前走。我不走,难道让你一个小丫头扛着整个天下?”
“切。”阿箬撇嘴,“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风雨同舟’的大话呢。”
“那种话留着唱戏用。”萧景珩笑,“咱们干的是实事,骗吃骗喝也好,装疯卖傻也罢,只要最后能把这盘烂棋下赢,谁在乎过程丑不丑?”
阿箬忽然笑了,眼睛亮得像星星:“那我就继续跟着你,骗吃骗喝,顺便……改天换地。”
萧景珩没接话,只是伸手拍了拍她脑袋,力道熟稔得像打了十年下手。
风穿过廊柱,吹散了最后一丝血腥味。
远处传来早课钟声,一声接着一声,稳稳当当。
老捕头在楼下等着,手里抱着一摞文书,远远看见两人并肩站着,也没喊,只默默把卷宗抱紧了些,转身走了。
他知道,这事儿算过去了。
可他也知道,更大的事儿,还在后头。
萧景珩站在角楼边缘,望着皇城之外那一片连绵屋宇,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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