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在钱。”萧景珩摇头,“而在‘联名’二字。这三人三十年没同过一次朝议,今儿倒好,站得整整齐齐,跟排练过似的。”
阿箬脸上的嬉笑一点点收了起来。
她不是傻子。
在京城混了这么久,早就摸清了官场的门道——真正可怕的不是明刀明枪,而是那些悄无声息的联手。就像饿极了的野狗,不会冲你狂吠,只会默默围上来,等你发现时,已经咬住了喉咙。
“你是说……有人在拉队伍?”她压低声音。
“队伍早就拉好了。”萧景珩冷笑,“只是现在才肯露个影子。”
凉亭外风一扫,灯笼晃了两下。
阿箬忽然想起什么:“哎,你说这事儿邪不邪门——我今天去西市买酱菜,看见几个生面孔在咱们府外溜达。穿得跟寻常百姓似的,可走路步子齐得跟marg——呃,就跟军训队列一样。”
她赶紧补一句:“反正就是特别整齐。”
萧景珩眼神一凝:“几个人?”
“四个。其中一个袖口蹭破了,露出半截花臂。”阿箬比划着,“图案弯弯曲曲的,像字又不像字,我小时候在西北逃荒时见过类似的东西,说是某个地下帮派的记号,专干人牙子和私盐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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