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子,在这种时候选择“病重”,等于公开宣布退出牌局。
他不站燕王,也不站皇帝,更不敢碰萧景珩这颗突然杀出来的黑马。
他只能躺平。
可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躺平”。
只有被淘汰的人,才会以为自己还能置身事外。
日头渐渐爬过屋脊,照在宫门前那对石狮子上。一只麻雀落在狮头上,歪着脑袋瞅了瞅下面来来往往的官员,忽然扑棱翅膀飞走了。
像是嫌这儿太吵,又像是怕待久了沾上晦气。
萧景珩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腕。
“你说,皇帝什么时候发诏书?”阿箬问。
“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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