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萧景珩摇头,“你已经被盯上了,再去就是送人头。咱们现在要做的,是让他们觉得风平浪静,甚至……觉得胜利在望。”
他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份空白告示,刷刷写下几行字:“明天我会让人放出风声,说朝廷正在考虑推迟新政,引发内部争议。他们一听这消息,肯定加大宣传力度,争取最后一波舆论攻势。”
阿箬拍手:“妙啊!这就叫请君入瓮!”
萧景珩眯眼一笑:“瓮都给你焊死了,就差点火蒸人。”
他说着,又提起笔,在地图边缘加了一圈标记:“我已经让亲卫封锁北巷四周暗道,但不动声色。等他们接头那天,咱们来个现场直播——人证物证全齐,当场抓现行。”
阿箬凑过去看,突然指着一处:“这儿有个废弃药铺,离小院就隔一道墙,能不能安排人埋伏?”
“早安排了。”萧景珩勾唇,“不止那儿,连隔壁豆腐摊老板都是自己人。你昨天啃烧饼那会儿,人家就在给我们传信号。”
阿箬震惊:“那你岂不是全程围观我演苦情大戏?”
“那当然。”萧景珩挑眉,“我还给你打了三分——哭得太假,眼泪像倒酱油。”
“你懂什么!”阿箬炸毛,“那是艺术性克制!再说了,你一个天天摇扇子装纨绔的,凭啥说我演技浮夸?”
“我那是深藏功与名。”萧景珩扇子一摇,“你这是纯属硬撑。”
两人正斗嘴,外头亲卫轻敲门:“世子,北巷周边布防已妥,只等您下令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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