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近地窖口,探头看了一眼,嘀咕几句又走了。
她松了口气,推起小车就往外溜。出门时守卫正好背身点烟,她低着头,装成寻常杂役,推车直奔坊外。
没人拦。
没人问。
就连门口那只瘸腿狗都没多看她一眼。
她一路把车推到漕河支流边,找到个废弃井道,掀开石板,“噗通”全扔进去。水花不大,但沉底那一瞬,她感觉整个人都轻了十斤。
“炸不了,你们哭去吧。”她拍了拍手,转身蹽回南陵侯府。
暗巷口,她照旧敲了三下——短、长、长。
窗子推开,萧景珩披着外袍站在里面,手里还捏着笔,桌上奏折摊开,墨迹未干。
“说。”他声音不高,但字字带劲。
阿箬喘匀了气:“东西沉河了。雷管断线,火油倒井,箱子全泡水。想炸也得先晒三天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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