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依旧闭眼,可呼吸重了几分。
萧景珩站起身,拍了拍手:“您不说没关系,反正他能说。您要是再装哑巴,我就让他把您那些‘祖宗规矩’‘血脉正统’全抖出来,让全京城都知道,前朝最后这点骨气,原来是靠坑兄弟活着的。”
他走到门口,回头一笑:“您这信仰挺硬,可人心软啊。再硬的石头,泡久了也得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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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天,天边刚泛青。
第一个松口的是燕王。
他嗓子哑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李崇文……礼部侍郎,户部主事赵元朗,还有工部那个姓陈的员外郎……他们三个,是我联络的人。”
萧景珩坐在小凳上,拿支炭笔在竹简上记,头都不抬:“就这三个?您那‘妖人蛊惑论’打算用几个背锅的?”
“……还有两个暗线,一个在驿馆,一个在刑部文书房。”燕王喘了口气,“但我没见着人,只接头的是中间人。”
“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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