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一位给事中憋不住:“合着这不是民怨,是群演打卡上班?”
萧景珩点头:“没错,这就是一场有剧本、有工资、有KPI的舆论战。雇人哭诉,租地发传单,连台词都统一排练过。我说诸位,你们要是开个传媒铺子,早就富可敌国了,何必在这儿装忧国忧民?”
礼部尚书额头冒汗:“你……你有何证据?”
“证据?”萧景珩把笔迹对照图往前一推,“这位账房先生的字,跟户部右侍郎府上清客的笔迹一模一样。而那位清客,三天前正好在值房外头‘碰巧’听见我跟皇帝谈新政。”
他盯着那侍郎:“你说巧不巧?你家清客不去抄佛经,跑来抄朝议内容,还拿去印小广告?要不咱问问,他是不是还会缩略语速记?”
那侍郎脸色铁青,嘴唇直抖。
萧景珩还不罢休,从袖中抽出一张布条:“最绝的是这个——‘让世子背上治下无方的锅’。这是从北巷小院搜出来的行动纲领。原来你们的目标根本不是反对新政,而是想把我搞臭,逼皇帝换人主持大局?”
大殿死寂。
连呼吸声都轻了。
皇帝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够了!”
所有人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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