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第三日清晨。
老仆再次出现在枯井旁,这次手里多了个新药罐。他弯腰放下,鞋底蹭过石缝,动作极快。
没人看见,他离开时,袖口露出一角暗红布条——那是边军密信才用的火漆封边颜色。
与此同时,城西一处民宅,一个戴斗笠的男人接过布条,看也不看,塞进靴筒,翻身上马。
马蹄声起,扬尘而去。
十里外,南陵侯府角门。
一名亲卫翻身下马,冲门房低语几句。门房点头,直奔后院书房。
萧景珩正在练字。
笔走龙蛇,写的是《论语》里一句:“君子不器。”
亲卫进门,单膝跪地:“启禀世子,西城有人接信,骑马出城,方向西北。”
萧景珩笔尖一顿,墨滴落在纸上,晕开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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