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踱了几步,忽然停下:“可我还是不信,一个边将,光靠旧情和威胁就能拉下水?他图什么?升官发财轮不上他,早=-=造*反又没胜算。”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阿箬一头扎进来,手里还攥着个油纸包,脸上沾了点面粉,活像个刚偷完厨房的小馋猫。
“哎哟我滴哥,你们在这儿开会也不叫我?”她一屁股坐上书案边沿,差点碰翻砚台,“我都蹲库房半天了,就为了听个准信儿——那两车米酒到底什么时候走?”
萧景珩眯眼看着她:“你倒是比我还急。”
“那当然!”阿箬拍桌,“你以为我是图那点跑腿钱?我是怕你们这群大男人脑子一热,直接派兵压境,吓得边军集体叛变!到时候别说朔州,整个北线都得炸锅!”
屋里三人齐刷刷看向她。
萧景珩慢悠悠道:“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炸法?”
阿箬咧嘴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我的意思是——边将不是铁板一块,有人是真忠于燕王,有人是被捏住把柄不得不从,还有人纯粹是骑墙看风向。”
她掰着手指数:“你现在要是派个钦差过去查案,等于告诉所有人:‘陛下怀疑你们通敌’。谁不怕?本来没反的心,也得先自保了。”
萧景珩点点头:“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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