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我清醒得很!”灰袍人红着眼吼,“赵副将前天夜里就被朝廷的人接走了,听说赏了五百两银子加三品虚衔!你们还在这儿赌个屁!”
说完摔杯走人,留下一屋子面面相觑的赌徒。
这还不算完。
第二天,东华门外军眷集市上,有个妇人抱着孩子哭天抢地:“我家那口子这两天神神叨叨的,饭也不吃,门也不出,就蹲屋里写东西……是不是犯事了啊?”
旁边大婶赶紧劝:“别瞎说,咱们都是忠良之后。”
“可我听见他半夜念叨‘南门为号’‘朔州夜启’……听着就不对劲啊!”
再过半天,北街茶馆来了个脏兮兮的小兵模样少年,缩在角落啃冷饼,被人问起为何落魄,眼泪哗啦就下来了:“我们被打散了……约好的接应没人来,弟兄们死的死逃的逃,我就剩一口气爬回来……”
三路消息,三个地方,三种身份,互不搭界。
但听得人多了,就开始串味儿了。
——**燕王要动手?早泄密了。**
——**边将都投降了?还有人拿赏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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