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眨巴眼:“要不要我去扮太医院送药的?混进去瞅瞅他们内斗成啥样了?”
“不用。”萧景珩摆手,“咱有现成的眼线。”
话音刚落,后院泔水桶旁闪过一道矮小身影,拎着桶晃悠悠往巷口走。那是燕王府厨房烧火丫头小翠,三年前被萧景珩安插进去,平日就负责倒馊水。
她走到拐角,把一张揉成团的纸塞进墙缝,转身就走。
老周捡回来展开一看,是张药方背面写的字:“赵将军摔杯怒骂‘有人卖主求荣’,副将抽刀,血溅屏风。幕僚甲称要告发,幕僚乙劝其三思,两人争执至子时。”
萧景珩看完,冷笑一声:“这不是争执,是摊牌。一个想跳船,一个还想撑帆——迟早互捅。”
阿箬凑过来瞄了一眼:“接下来是不是该让他们亲眼看看,什么叫‘带头跳船’?”
“聪明。”萧景珩点头,“老周,找个人。”
“明白。”老周会意,“身形像幕僚乙,穿他常穿的青灰袍,子时翻城南墙,故意露半枚玉佩,让巡夜衙役瞧个正着。”
“还得让他摔一跤。”阿箬补一句,“最好滚进泥坑里,显得狼狈。人越惨,谣言越真。”
三天后,京城街头开始疯传:“燕王府幕僚连夜潜逃,被巡夜队追到城南乱葬岗,摔断了腿,玉佩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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