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起身,一脚踹翻案几,吼声震得梁上灰簌簌往下掉:“你们都该死!我还没输——!”
没人回应。
风从廊下吹进来,卷起地上散落的文书,一页页飞到空椅子上,像给鬼魂递帖子。
与此同时,南陵侯府。
萧景珩正在批阅最后一份密报,字迹潦草,内容却清楚:**“两名幕僚一伤一俘,赵猛与副将已被软禁,互不见面。燕王连发三道密令,无人执行。”**
他合上卷宗,轻轻搁在桌上,抬眼看向窗外。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马厩那边传来踢踏声。
“备好了?”他问走进来的亲卫。
“马已牵出,路线清过三遍,无埋伏。”
萧景珩站起身,抖了抖袖子,拿起靠在墙角的折扇。
阿箬从库房冲出来,腰带上挂着辣椒面袋子,手里还啃着半块烧饼:“终于要动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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