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纵身跃下高台,迎着飞来的拒马残骸就是一记横扫,双锏抡圆了跟电风扇似的,咔嚓两声把木头劈成柴火。紧接着脚尖一点,整个人弹射而出,直扑那黑袍老者。
两人对撞一记,拳掌相交,轰然炸响。
老者退了三步,虎口崩裂。萧景珩原地站定,甩了甩手腕:“现代散打+少林擒拿,懂不懂?别拿你们那套‘内力深厚’吓唬幼儿园小朋友。”
话没说完,旁边又杀出两个红衣高手,一人使判官笔,一人耍***,招招奔咽喉下阴,毒得很。萧景珩左闪右避,被逼得后退两步,忽然咧嘴一笑:“哎哟,这不是上次赌坊诈胡那俩吗?输了钱现在找补来了?”
他猛地矮身,***擦头顶掠过,顺势一个扫堂腿,把判官笔那位绊了个狗啃泥。接着反手抓起滚木上的火把,往自己袖口一蹭——着了!
火焰顺着特制油布袖管往上爬,烧得噼啪响,却只燎外层不伤皮肉。他抡着这条“火龙臂”冲进敌群,吓得对面连连后撤。
“玩火?我才是祖宗!”他一脚踹翻***,顺手夺过判官笔,反手戳进对方大腿,“叫你扎我下三路!让你尝尝什么叫精准打击!”
连挫三人,守军士气瞬间拉满。弓弩手抓住空档,一轮齐射,当场撂倒七八个冒头的。
可敌人根本不怕死,一波倒下,下一波立刻顶上,人数越聚越多,简直像蚂蚁搬家。
阿箬蹲在城门暗巷的阴影里,手里攥着一包石灰粉加硫磺的“特调烟火”,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这群秃瓢是不要命了?”她啐了一口,“再这么冲,坟头二维码都得挤歪。”
她回头招呼十个便衣亲卫:“听好了,待会儿我往前冲,你们就跟在我屁股后头喊‘粮仓着了’‘银库炸了’‘掌门跑路了’,越离谱越好!记住啊,造谣不用打草稿,传得快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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