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扬手,一把石灰粉撒过去。对方猝不及防,捂眼惨叫。她趁机扑上,匕首横扫,逼得对方连连后退,最后一脚踹中膝盖,咔的一声脆响,直接跪了。
“下辈子投胎,记得买个靠谱面具。”她拍拍手,转身继续往前线摸。
此时萧景珩已重回高台,浑身是汗,甲胄上全是刀痕。他喘着粗气,盯着敌阵深处不断涌来的新面孔,眉头越皱越紧。
“不对劲。”他对副将低吼,“这些人打法杂乱,但推进节奏一致,背后肯定有统一调度。”
副将点头:“要不要下令收缩防线?等天亮再说?”
“不行。”萧景珩摇头,“他们就是要我们缩回去,然后一口吞。现在退,等于把城门钥匙递给人家。”
他抬手抹了把脸,发现掌心全是血和灰的混合物,黏糊糊的。“告诉火油组,下一波重点烧中间缺口;弓弩手轮换休息,每盏灯灭前必须射完一轮。还有——”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战场:“让阿箬回来,别让她瞎冲。她要是死了,我烤的鸡腿没人吃,多浪费。”
传令兵刚走,敌阵忽然分开一条道。
十几个黑衣人抬着一口大箱子缓缓上前,箱子上贴着符纸,画着诡异莲花纹。
萧景珩眯起眼:“又来这套?装神弄鬼比庙会还热闹。”
他正要下令放箭,忽觉脚下地面微微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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