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放出去。”他冷笑,“就说我萧某人最讲道理——守法的,朝廷罩着;想闹事的,别怪我不讲江湖道义。”
阿箬看得直咂舌:“您这哪是治江湖,简直是玩资本博弈啊。”
“本质都一样。”萧景珩收笔,“利字当头,热血也得低头。”
当晚,三条隐秘渠道同步放风。
第一路,由市井线人在各大茶馆散布“南陵世子已锁定三大主谋”的消息;
第二路,节礼车队连夜启程,直奔七大中立门派,附信强调“共护安宁,明辨是非”;
第三路,则通过江湖掮客放出“背誓者社会性死亡”的潜规则警告。
三管齐下,江湖水面悄然起波。
次日清晨,萧景珩正在批阅最新密报,亲卫快步进来:“大人,河曲‘三江武社’昨夜撤了告示,说是‘天气不佳,延期举行’。”
“哦?”萧景珩抬眼,“其他人呢?”
“云阳‘铁拳门’还在硬撑,但已有两名弟子退会;朔州‘鹰爪帮’内部吵起来了,一派主张照常开会,一派说要先发誓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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