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队长凑上来问:“那……还打吗?”
“打个锤子。”萧景珩甩了甩锏上的血沫子,“人都散成芝麻糊了,你还指望他们列队投降?回去收场子要紧。”
说罢调转马头,扬尘而返。
等他回到战场外围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火势基本熄了,只剩些残烟袅袅升起,空气中弥漫着焦肉和烧木头的味道。
他翻身下马,把双锏交给亲卫,顺手扯下染血的外袍,往长枪上一套,高高举起。那袍子在晨风里猎猎作响,像一面胜利的旗帜。
守军看到信号,纷纷停下清扫动作,抬头望来。
“世子!”有人喊。
“赢了!咱们赢了!”
欢呼声渐渐响起,起初零星,后来汇成一片,震得地面都在颤。
阿箬这时候才喘着粗气跑过来,脸上全是烟灰,嘴角却咧到耳根。她手里还拎着半壶水,一边喝一边笑:“世子,您猜怎么着?我刚清点完,俘虏抓了快三百,火药桶缴获十七个,连敌军做饭的大铁锅都被扛回来了!”
萧景珩瞥她一眼:“锅都能搬?你们是来打仗还是来野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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