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庆脸色煞白,强撑着站出来:“世子此言差矣!下官奉命采办炭薪,账目清清楚楚,岂容污蔑!”
“哦?”萧景珩慢悠悠掏出那页账册残页,“那你解释一下,这上面为何盖着户部火漆印,收款方却是去年就被查封的‘恒顺布行’?”
对方哑火。
他又展开图卷:“昨夜子时,你在废窑开箱验银,两名随从抬箱,一名黑衣人接货。画师虽未亲见,但巡夜衙役记录在案,时间、地点、人物,分毫不差。”
李元庆额头冒汗:“这……这是构陷!”
“构陷?”萧景珩冷笑,“那你告诉我,你半夜不去睡觉,跑去废窑祭祖?还是给老鼠烧纸?”
满殿哄笑。
皇帝眉头紧锁:“可有物证?”
“有。”萧景珩从袖中抽出那张纸条,“这是昨夜飞鸽传书所获,仅六字:‘西门窑,今夜子时’。臣已查实,送信之人原为燕王府旧仆,现已被控制。此外,三日内李元庆共向恒顺布行支付两千两官银,全部流向不明。”
他话音落下,御史台几位言官立刻跳出来附议。
“请陛下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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