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亲卫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阿箬举手:“我能不能不去?我对什么‘武林规矩’一窍不通。”
“你不用懂。”萧景珩指她,“你是活招牌。南市谁不知道‘世子府那个小丫头’最讲义气?赏钱发得比官仓放粮还痛快。”
她翻白眼:“合着我是去当人形许愿池?”
“聪明。”他点头,“你就站茶馆门口,大声嚷嚷:‘朝廷现在招编外武教头,月俸三两,管三餐,子女还能进官学!’”
“真能进?”阿箬眨巴眼。
“当然。”他从抽屉抽出一份红头告示,“昨儿批的,叫‘民间武师登记制’。只要不造*反、不聚众、不练邪功,登个记,领个牌,就是体制内预备役。”
阿箬一把抢过,扫完哈哈大笑:“这招绝了!以前练武是为了混口饭,现在练武是为了让孩子考科举?谁扛得住这诱惑!”
“扛不住就对了。”萧景珩靠回椅背,“咱们不逼他们投降,咱们给他们升职加薪的机会。”
午后,南市最热闹的“老孙茶馆”挤满了人。
阿箬拎着个竹篮进来,往桌上一倒,哗啦一声——十几块印着“南陵府特供”的腊肉、五斤上等白面、还有两包砂糖,堆成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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